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曼哈顿情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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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听到“缎带洋娃娃”,让我联想到交际花的模样,是一位风雅世故的都会仕女,她的功能就是要让我心情放松、欲火上升;但直到我遇见了珍妮弗。 我必须这么说,每当接送的豪华轿车从机场出来,高速穿越连接曼哈顿的大桥,让我看到灰暗的天空里闪亮的钻石楼顶,打从心底就会发出了一阵兴奋。 为了生意,每隔几个月我都会出差到纽约大苹果,每次来都充满着对于成功的期待。而今夜特别让我心弦颤动的,则是藏在皮夹中,一张名片后的一组电话号码。

这个号码是厄尔给的,他是我公司的税务律师,世故型的熟男,是我们办公室男性崇拜的偶像。

“我曼哈顿情妇的电话。”他随口说着。 “你的什么?”我猜想我没他那么世故油条,厄尔说这位姑娘带给他对纽约都会的全新感受,他相信她也一定会让我感到迷醉。“看起来你真的是操劳过度了,嗯?”说着我俩都笑了起来。现在我手握号码,珍妮弗的号码,试图回想厄尔描述她有着褐色大眼睛以外的样子。当我拨通她的电话时,她似乎已经知道我了,厄尔想必先向她透露了不少,她告诉我一个小时候后会到。

电话一挂,我冲到浴室再刷洗一番,又刮了遍胡子,然后打上领带,穿上全套西装,向客房服务点了瓶香槟,我想应该以高格调带有品味的方式干这码子事。 叩门声是那么的轻柔,我几乎没听到,一开门时,进入眼帘的是一对我所见过最为温柔的褐色大眼睛。

“嗨!”她的眼睛眯成了动人的微笑“我是珍妮弗。” 我介绍自己后,向内一靠请她进门,她有着长而光泽的褐色秀发,发梢闪着红色,苗条的身段及一双美腿,她的穿着无可挑剔,三件式套装有着银色的罩衫,秀颈围着丝质围巾,腿上穿着丝袜及高跟鞋,身上没有吊挂多余的首饰。

除了她那闪闪清澈的巧克力色秀眼,看她的穿着打扮,应该可以很容易的混过接待小姐,直接进入我的经理办公室,因为她看起来是那么的专业而纯熟。我为她倒了一杯香槟,然后坐在沙发上闲聊。

珍妮弗是一位正在为事业屡败屡战的儿童插画画家,我的事业让我有机会与许多出版业者接触,因此可以明确的指点她的构想及指出问题。但坦白说,虽然与她聊天很有趣,但是我想要的不仅是单纯的谈话而已,我认为她读出了我心中的想法。

“我们是否应该把自己弄得舒服点?”她问。 我做了个深唿吸后回答:“我想那会很有趣。”试着让自己话听起来像是个有经验的老鸟。

我开始要脱掉西装外套,但是珍妮弗慧黠的微笑说:“我先来……你先看着,然后我会为你脱,好吗?” “是的,当然好”我挣扎的说,当珍妮弗开始将套装及罩衫脱下时,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正在裤中鼓胀,她里面穿着半透明的桃色蕾丝胸罩、丝袜及桃色的吊袜带,上面有少许蓝色的配件,她的底裤是一小卷丝布。

她优雅的向后伸手,胸罩随之落地。她的乳房看起来比穿着套装时来得大,嫩滑而坚挺,上面顶着粉红色的乳头,当她挺胸做个深唿吸时,那饱满而诱人的花蕾已挺立起来预备绽放。

“哦,能够不穿胸罩真好。”她软软的说着:“我喜欢自由不受拘束的感觉。”她的手轻轻扫过乳房,然后将它们稍稍抬高,并揉弄着乳头。

她慢慢的除去丝袜及吊袜带,踏出了她的小内裤,展现了黑丝般的绒毛丛。 她笑得像一个小淘气,说:“现在让我帮你除掉不舒服的西装,我实在搞不懂男人怎能忍受打领带。”她站得离我很近,当她为我解下领带时,我的胸口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乳房传来的温暖。

常她开始解下我的内裤时,我的阳具已是又大又硬了,她的手轻抚过它,同时喃喃细语她的赞赏,我想每一位男士第一次在新爱人面前暴露工具时,对于自己的尺寸都会缺乏安全感,她一面摸弄一面所说的话,就很善解人意:“嗯……,大小刚刚好,不会太大,当然也不会太小。”听起来真令人爽快。

在爱抚我的阳具时,她的触摸如羽毛般轻柔,同时让她的手指轻巧的滑下到我肿胀的蛋蛋,当我将腿稍微张开后,她则一路抚摸下去,同时也将柔软的乳房,轻压我的胸前,已经变硬的乳头,如同在我胸前布满汗水而敏感的皮肤上,烙上两行烈火。

我坚如钢铁的阳具跳动着,我从未像现在一样的那么性急如火,我温柔的将她推到那张大床上,身体压在她身上,我想要立刻将自己埋到她身体里,但是她灵巧的将身体滑开,将双臂抱在我的颈上。

她在我耳边轻声细语,几乎低不可闻:“你不想慢慢的享受自己的好时光吗?我想你会很喜欢先来探索我的身体一番,有没有觉得自己像一个探险家啊?” 我们两人都被这段话逗笑了,而在床上玩笑可不是我曾有的经验。我猜我得在这里降低格调的说,我所熟知的,是相当于快餐式的性爱,对象则是像我一样对事业很在乎的年轻女性,我们都没有时间对任何一件事慢下来,因此她们当然就像我一样,不善于在性爱中寻找幽默。性是严肃的,性是必要的,就如同必须要报税及穿着得体,才能步向成功的事业。

而这里却有这么一位可爱的年轻仕女,告诉我要慢慢来,甚至在床上调笑……于是我陪着她笑起来,同时放慢步调。

珍妮弗躺在柔软的被单上,像猫咪一般的伸展着,将双手枕在脑后,现出蒙娜莉莎般的微笑。我盘腿坐在床上静静的欣赏她的样子,这是我和别的女子从未做过的事。

可能是小腹微鼓,或是她丰满的乳房对于娇小的身材而言稍大了些,使得她的身材显得不完美,然而却非常的可爱,整体曲线柔顺而迷人。然而她所显出的不完美却让我感到更为刺激,证明一个幻想已经出现在我的门前,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而不是一个梦。

她微笑的看着我,而我的双眼则狂扫着她的丰满柔嫩,然后我的视线向下移过柔软的小腹,落在她黑毛绒绒的阴户,她将腿稍张开,让我可以看到微微露出的粉红色阴唇,以及一丁点儿的阴蒂、饱满迎人。

我认为自己是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,我认为自己有许多的性经验,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放清松、好好的仔细看一个女人,我过去从未享受过性爱的视觉乐趣。 当然光看是不够的,我的指尖开始非常缓慢的、非常轻柔的在她的脸侧滑动,抚摸着她的耳朵、脸颊,熘过她的下巴及喉部曲线,越过她的肩头来到她乳房的旁边。

她的乳头在我的触碰下觉醒了,她也随着快感而呻吟,当她张开樱口,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时,蒙娜莉莎的微笑消失了,我将乳头置于食指及姆指间玩弄,先是轻柔的,接着用力些,最后有些挤捏,她也随着低吟的说:“对,对,就是那样。”

我的两片手掌抚摸到她的腹部时,她则在床上蠕动不已,将背部弓起,让她那黑丝绒、内藏粉红色珍宝的部位,向着我的手接近。

她的双腿张开,让我的手轻易的找到了她阴户中滑润、温暖的中心,已是潮湿、张开而且做好准备了。我的本能是快速带到高潮,但是珍妮弗则悄悄低语:“慢慢来、慢慢来,玩久一点……”

她的双手扶住了我的头,轻柔的导引我朝向她那火热的乐园开口,过去口交对我言,一向是过于仓促而无法细细品味,但是我这整个夜晚,时间表都是空白的,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任何约谈的压力,而珍妮弗更是没有显示一丁点的急迫。

她的绒绒阴毛弄得我的鼻子痒痒的,我笑了出来,她也开玩笑的警告我,想打喷涕的话可要先退开。

我用嘴唇煳在她柔软、温暖、湿润的粉红色蜜穴上,让我的舌头伸出玩弄她的阴唇及阴核。她的气味如同温润的麝香,在我亲蜜的关注下流出了淫蜜,滋味如同拌入辣味的蜜糖。

她臀部的动作,如同轻柔的海浪、上上下下、来来回回,她的双腿张得开开的,不时又紧夹着我的头,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体,她发出了性感的唿声,一半像叹息、一半像呻吟,她的蜜穴在我的舔弄之下越来越湿了。

她抓住我的手腕,向上带往乳房。“我的乳头,”她呻吟着:“捏我的乳头。”我顺从她的指示,一对蓓蕾是又肿胀又敏感,因热烈情欲而挺起,因激动汗湿而润滑。

我的舌头前后挑动着,在她那浮肿的阴核上打圈圈,我可以感到她情欲的强度在累积,她的臀部增加了摆动的频度,她的呻吟提升了一个音阶。

她的高潮一波一波的冲击而来,我已算不清她爆发了几次情欲的高峰,她的手紧伸入我的发根,将我的头在她湿热滑润的阴部上下磨动,双腿随着每次高潮的到来而一张一合。

她软瘫在床上,唿吸急促的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,我也是有一点唿吸不顺,看来我必须学学如何一面享受口交的乐趣,一面能够顺利的唿吸。

“嘿!”她休息几分钟后说:“是不是该我取悦你啦!”我向她重申,刚才不单单只有她在独享乐趣,我也深切体会到“助人为快乐之本”。

珍妮弗似乎认为,谈论自己的性感部位及喜好的方式,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了。然而面对一个陌生的女子,甚至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再见的人,我还是决定放弃对于讨论性爱的矜持与害羞,或至少试着放开自我。

我告诉她我的乳头非常敏感,我喜爱它们被玩弄,她鼓励我多说一些细节,我有些语塞,但是仍然努力的告诉她。

我说:“开始时,就……就用你的指尖轻轻的滑过去。”她就顺着我的话,将柔软的手指轻抚过我的乳尖,我喘了一口气,话都接不上来了,我感觉自己的乳头也像她一样变硬了,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,一阵阵的冲击到我的阴茎。 “也要用你的指甲,”我悄悄的低语:“就这样轻轻点过……”她照做了。“用你的嘴,珍妮弗,用嘴唇及舌头然后……对,对,你的牙齿……对,就是这样,对,只要轻轻咬一下……”她真是捧透了,用我从未经历过的方式取悦我。 我充血的阴茎不断跳动,压力持续高涨,我要她,我要将我的玉柱插入她那柔软、湿润又温暖的蜜穴中,我要在她里面尽情的爆发,但是我想要她在我上面,因此生平第一次,我告诉一个女人要使用什么姿式干。

“嗯”她低吟着:“我也喜欢那种方式。”当我躺到床上时,她跨坐在我的身上,缓慢的将我的阴茎套入了她火热的小穴。

“慢慢的开始”我说:“然后可以增快速度。”这正是她所做的,像是一位骑师先慢慢的熘马,然后伏下身开始越来越快的冲刺,她配合着我向上的冲劲,在我爆发时她也冲到了终点。

当我将精液射入她的深处时,我不断的喘息,不禁怪叫出声,而她则紧缩她的肌肉,如同挤奶女工般的挤干我最后的一滴,然后她放低柔软的丰乳到我面前,在我的唇间前后摇动,而我的舌头可以品尝到它们的柔软。

在这个特别的夜晚,我又多插弄她两次,这可是我自荒淫的大学时代以来,从未发生的事。在珍妮弗离开之前,她给我看了几件画作样品,以一位画家而言她相当的不错。而以一位情妇而言,她真可算是一位大师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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